第18章 走一步看五步 (第2/2页)
　　
　　今此已非秘密，实则设备无异，唯标签之异耳。当时仅五百床位以上医院方需此设备，然客户自择贵者。厂长与同事皆疑：何以同物而价异如此？小王何能售至三十万？更奇者，年年皆有富户购此天价之物。且小王必先收金而后交货，与同行相反。细思之，小王为科长时，年签数约，多签不得。此关键也，因当时市场，即赠设备，亦未必有人接受。故无论贵贱，销量皆有限。然小王虽售少而贵，却盈利，遂得成今日之正棠教授。有人惧贵而滞销，不知即送亦无人问津，当时市场实为此状。同行虽售少而价廉，终亦难免倒闭之运，此乃后话。
　　
　　如是，小王终成老王，老王又成王老；正棠教授亦与时俱进，商道日新。今之环保平台，正棠不售物、不作工，唯授品牌与字号，行加盟之高端模式。
　　
　　王老好与老小周旋，老中如某厂长姓何者，年七十有奇，自觉无所用，然入正棠之队，即为老专家。但成无形之资产运营平台，老同志力有未逮，而经验弥富，宜乎站台。正棠先生稍顿，总括而言曰：“勿为养猪之专业户，宜设养猪之培训班。”
　　
　　于交游之中，有年少者，若复如前所述之再十载，或有如双双等人才崭露头角，果不其然，仅五六载，青春美貌之优势犹存，不觉间双双已成江城大学校友中之翘楚，入职于世界五百强企业，又于双一流学府攻读博士之学位。彼虽与导师及博士生导师同赴国家级科研院所，寻求实验项目与数据之助，即使处困顿之境，亦与博导之同窗及其同事申明己志。至于后续是否即刻赴曲周县一乡镇农田考察玉米与小麦之轮作，则需谨慎抉择，需观五步而后行，以免与工作收入相冲突，或妨碍其在雅苑学习古琴之雅趣，或与其赴一线或准一线中心城市发展之路相悖。至于论文之引用数，实非双双等学子所当虑，而博导之想法亦非简单听从，应深思熟虑，此则正棠年少时之风貌也。
　　
　　论及回复师门之期限，子欲知高校扩招始于何时，遂查百度以解疑。百度有载：自恢复高考招生以来，高校招生规模虽逐年递增，然于一九九九年前，其年均增长仅约八点五成。至一九九九年，始扩大高校招生规模。二零零零年，北京、上海、安徽试行春季招生改革。翌年，教育部颁新政，许二十五岁以上公民参加高考，至此，高校招生之年龄限制全然放开。同年，江苏省三所高校率先试行“自主招生”。及至二零二三年，我国高等教育总规模已达四千七百六十三万一千九百余人，较上年增一百零八万一千一百余人，涨幅二点三二成。二零二三年，全国普通、职业本专科招生共计一千零四十二万二千二百余人，较上年增二点七三成。全国招收研究生一百三十万一千七百人，较上年增四点七六成。全国高校共三千零七十四所，较上年增六十一所。高等教育专任教师共计二百零七万四千九百人，较上年增九万七千一百人，涨幅四点九一成。据悉，二零二三年，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为六十点二成，较上年提高零点六成，提前达成“十四五”规划之目标。
　　
　　双双察，博导虽迟至一九九四年入本科之门，然幸在扩招之先，稍得宽慰。然博导与正棠教授貌若同庚，正棠教授则早七年入师范之全国前五双一流学府。当博导入大学之年，正棠已本科毕业数载，且成家立业，为父矣。及博导大学毕业之际，正棠教授已亲导亲演，以白手套操资本运作，收购资产矣。此间双双之究查，比较本科之师与博士之师之过往经历，乃欲明己当从谁人之言也。
　　
　　至于双双之后行止，及其命途，兹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