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第2/2页)
我们把梅林和郑理,他们之间存在着深层次的联系,虽然无法确定他们就是一个人,但是这不重要。
他们明显是一个阵营,是守序的一方。
至于伦敦的法师代表们,属于混乱。
从梅林敢在全球随意走动,而伦敦的法师们只敢在伦敦境内活动,可以明显看出对方在忌惮梅林。
从梅林的行事风格来看,他对于社会体系的认知是在我们原本全民福利体系的基础上更进一步。
底层民众不用做任何事,国家也会照顾好你们。
狮城可以这么干,我们不行。
不管是国家管理还是人口数量,阿美利肯跟狮城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大家觉得我们的福利体系是否有必要提高?”
狮城被郑理接管之后,成为了全球福利待遇最好的国家。
关于狮城的福利待遇,活跃在抖音视频、微信公众号上。
鹅厂在互联网领域没落的关键一步,就在于微信沦为只有短信收发功能的应用。
没有人去发朋友圈,也没有人会去用基于微信的生态服务。
qq同样如此,甚至都已经没有什么人在用qq了。
用户数首次跌下千万。
回到人类福利和人类进步上来。
“大家真的认为福利待遇的提高,会导致人类整体性的停止进步吗?
我倒是认为,梅林这么选择,正是因为在法师文明,他们选择的是一定程度上的。
这和他们发展出璀璨的文明和先进的科技并不冲突。”
阿美利肯先建立了一个彷效古罗马共和的奴隶制国家。
古罗马共和虽然名为共和,但是只是对公民来说,是共和,实际上却是一个奴隶制国家。
奴隶制种植园起家的美国,在东北部开启了工业化,到南北战争解放黑奴,形成工业化与城市化大发展后,与当时欧罗巴的重商主义风格并无不同。
当时的工业化充满了关税壁垒和内外冲突,阿美利肯的劳工阶层也与欧洲的一样处于一个生活艰难的底层。
还面对来自华国的华裔廉价劳工竞争,以至于产生了排华法桉,从而使得黑人与亚裔成为贱民,白种人才是公民。
这也与古希腊和古罗马很类似。
古希腊的民主与古罗马的共和都只是少数比例公民的权力。
因此当时的阿美利肯是一个完全社会达尔文的经济体系。
一个前奴隶制后种姓制度的政治权力体系,一个地方自治与除了贱民之外的公民权力制衡体系。
即使白种人公民,作为劳工阶层也长期的处于生存恶劣的环境,如同英格兰、欧罗巴大陆其他国家的劳工一样。
但在底层民众的生存环境恶劣之下,是传统的工业化和城市化都在迅速的完成,近代的繁荣世纪持续了数百年。
直到一百多年前欧罗巴知识分子因观察社会矛盾的激化,在哲学思考中诞生了左*翼运动,从而使得现代社会的经济、政治模型重新建立。
war i和war ii实际上是当时的高科技发展、财富向上富集、贫富差距扩大、新兴科技和管理方式对传统劳工的竞争排挤。
仅凭借体力出售的劳工无法与资本、技术工人、机器竞争,流水线的出现更是让劳工处于技术单一的低廉阶段。
这种社会矛盾的激化,最终以战争方式出清。
在人类减损大量生命后,战后的英格兰、欧罗巴大陆的其他国家包括阿美利肯和袋鼠国等等的左翼化,使得遗产税等重税实行,重新分配财富,建立全民福利体系。这构成了欧洲整个左翼化。
阿美利肯则走向平权运动,黑人主导的政治权力与人格尊严平等,在六十年代兴起,从而改变了美国的政治文化生态,使得非洲裔与亚裔从贱民状态走向公民状态,获得了政治权力。
亚裔在这场全球化的平权运动中搭了便车,并凭借一向的性格温良和顺服,改善了自己的生存环境,甚至到了21世纪,印度裔、菲律宾裔、日本裔、华裔的平均收入超过了全美平均水平。
但欧洲裔、印度裔、菲律宾裔等仍高于华裔的收入。
黑人改善了自己的政治生存环境,但在整体的经济处境上仍处于糟糕的状态,其整体的受教育程度、贫困程度、健康与犯罪程度,都处于阿美利肯最劣。
于是黑人平权运动就日益激烈,并通过作为民主党的意识形态支撑和基本盘,试图重新解构美国文化和历史。
重新解构美国文化和历史的行为,触怒了保守主义,使得保守派和白人至上的意识形态在2016年的时候重新回归。
这是因为阿美利肯自由派走向了黑人至上与过激的解体美国主义,使得阿美利肯立国的根本遭到摧毁,阿美利肯主义会成为无根之水。
基于**教清教徒精神、盎格鲁撒克逊优秀文明论的阿美利肯主义,变成了奴隶主与白人种族主义的美国历史,这使得整个美国的立国变得肮脏无光。
保守主义的反扑就在于此,必然走向**教原教旨主义,也必然走向白人至上主义,这就导致了美国的文化冷战和内部撕裂。
为了弥合阿美利肯,阿美利肯的精英层,不得不寻找一个外敌来转移内部无法弥合的矛盾——华国。
华裔就成为两边少数极端分子的仇恨对象。
这是因为白人至上主义者,重新燃烧种族主义,而blm运动中的黑人又因为华裔自诩优秀少数民族支持保守派,陷入两头遭挤压的困境。
民主党政府为了维护多元文化和平权的意识形态,必须保护亚裔,否则多元化平权就成了笑话,完全变成了黑人种族主义,这就让美国实际上陷入了黑白种族主义冲突,会日益演绎为内战。
但回到一百年前的一战二战时期,全球矛盾因何而起,实际上是贫富差距的阶层仇恨。
美国无论哪个族裔,其实都是陷入了贫富差距的鸿沟,底层因处于糟糕的生存状态,无望看到未来,才寻求意识形态的强力对立。
于是在互联网时代的社交媒体信息茧房操纵下,极化了这样的对立仇恨情绪。
在30年代,这样的对立仇恨差距并没有好转,反而曾经掀起了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