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 章 收自己的礼钱 (第2/2页)
划到鼻子,呼吸是潮湿的。
到了发丝,是细软又不舍得。
“你呀,越来越淘气了。”
解雨臣试探着白栀的颈后的温度,也不着急送白栀回屋,起身拿着剪子和篮子,摘了好多的花回来。
细细包扎好,放到白栀的怀里,然后抱她,走向屋子。
不是他的屋子,是白栀的屋子。
那个小院,打开房门,移开屏风,就能看见开的正好的栀子花树。
换了衣服,卸了妆,抱着白栀,沉沉的睡去。
尹南风跑掉了,留下了张日山,或者说,是张日山不放心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非要留在家里。
解雨臣被解青月叫走了,白栀无聊的随便伸手一捞,将一个可怜的小猫咪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咪咪咪咪咪咪呀,人怎么能这么无聊呢~”
小猫脸上蓬松的毛发都挡不住它脸上的丧气。
真的,它就算是猫,就算是夏天,也不能这样露着肚子吧,着凉了怎么办。
还有,这样真的不太舒服。
但是,没有人能制止白栀。
家里没有人能比白栀地位还要高了。
好在,一只老了的漂亮彩狸跑了出来,叫嚷着,一巴掌拍在了白栀的脸上。
“喵嗷——”
白栀看着老的直晃荡的彩狸,也忍心下手,直接爬到了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它。
“你要不要点猫脸啊~我都要好多年没有谈过的你的小鸟了,也没有给你测过肛温了,也没有将你按倒不让你起来了,你凭什么还要打我呀~有没有猫理了。”
彩狸不听,只是坐在树下,看着白栀,喵个不停。
不知怎么的,白栀愣是从一张猫的脸上,看见了嘲笑。
嘲笑白栀被它追的爬上了树。
看着猫咪睡着了,白栀悄咪咪的下了树,也不敢随便蹂躏小猫咪了,直接跑了出去。
她要找霍秀秀玩,霍秀秀不和她玩,她就玩霍秀秀。
霍秀秀好啊,霍秀秀不打她。
白栀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哒的进了院里,正眼一看,除了自己,今天在京城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瞅瞅,张日山,霍秀秀,解雨臣,解青月,霍楹,霍仙姑,还有坐着轮椅的吴三省。
白栀走过去,叉着腰,看着他们。
“说说吧,为什么不叫我,你们瞒着我什么事情。”
解雨臣和解青月低头,不敢说话,霍家的人更没有开口的打算。
吴三省和张日山相视一眼,匆匆转头。
"看也没有用,反正他是不会先开口的。"
当然,这个是吴三省的想法,张日山想的是:反正吴三省比自己还要讨白栀厌,怎么都不会是自己被收拾的。
果然,白栀看向吴三省。
这个人好久没有出来过了,而且一直都是绕着京城走路的,怎么今天就偏偏来了京城呢?还将人都聚到了一起。
“你干什么来了?不是一直不出门的吗?今怎么来了还叫人呢?咋的,没想着死灰复燃吧。”
吴三省深吸一口气,气的鼻孔都大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就不能说一些正事吗?再说了,吴邪那小子站在你那边,我造你的反也不能造吴家的反啊。”
白栀扫视他一眼,切了一声,“嘴歪眼斜”的摇头:“谁知道呢?”
解雨臣怕白栀和吴三省打起来,赶紧站了出来。
打起来不要紧,毕竟白栀能打过,但是在外面,真要是传出去,对白栀名声不好,还是不要打的好。
“栀子,你听我说,我们没有干什么,主要是你前不久说不再多加限制三爷的行动,再加上吴老夫人有任务给他,所以他这才出来的。”
白栀看向吴三省,看着他郁闷的点头,心里半信半疑。
“行吧,那说说,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让你们偷偷聚在一起。”
“那不是你不喜欢看见我嘛,要不然我凭什么偷偷摸摸的叫着这么多的人聚在霍家。”
白栀不耐烦的点头:“行行行,你说的都对,你赶紧说,你来是因为什么事。”
吴三省真的很想揍她,但是真的打不过,只好老老实实的说:“我妈说现在她的朋友不多了,大家的年纪也都差不多了,所以让我走一趟,每个朋友家里都送些礼物,就算那天突然撒手人寰了,也好有个念想,不会觉得心里没有着落。”
白栀了然的点头,哦了一声。
简单点就是怕自己突然死了,或者别人突然死了,什么话都没有留下,活着的人心里难受,所以早早做个了结。
见白栀明白了,解雨臣拉着白栀坐下。
“我怕栀子生气影响心情,所以没有跟栀子说,栀子会不会怪我。”
白栀摇头:“,想什么呢,想那么多,唱戏唱的脑子不好使了吧,我怎么可能怪你,多愁善感。”
说的义正言辞,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多愁善感的人。
不过白栀也真的相信了吴三省的话,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真要说起来,你们活的挺久啊。”
霍仙姑看着白栀,实在没有忍住,拿着橘子扔向了白栀。
“会不会说话,我们要是活的久,那张日山成什么了?王八成精吗?那你以后又是什么。”
不是她怕死,实在是这个话听的让人生气。
有种催着人快点死的意思,哪怕知道白栀没有这个意思。
白栀只能接住橘子,然后剥开塞给了解雨臣和解青月。
“哎呀,多少年的交情了,不要在意那么多,我就是感慨,你们都老的要死了,那我怎么办啊,总不等到花花没了再死吧。”
她的这个明面上的身份,她真的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死
真要是等解雨臣没了再死,她都估计得活的比二月红时间长。
霍仙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更大的问题是,就算是这个身份死了,那么要用什么样的身份再一次跟在解雨臣身边呢?
这个问题,谁都没有说出来,但是谁都想到了,一时间,院内没了声音。
看着除了吴三省那个没心没肺的,都垂头丧气的样子,白栀挠了挠头,趴在了桌子上。
“怕什么啊,反正我身子骨不好,又不是不能让你们白发人送送我这个黑发人,我还能收自己的礼钱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就沉船,真是的,不知道还以为我今天就要死呢。
开心一点,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痛打吴三省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