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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

  15 第 15 章 (第2/2页)
  
  侍女:“不如找个替罪羊,说是盗贼偷了升平楼的东西。”
  
  刘陵斜她一眼:“盗贼?普通盗贼当场抓获时便可处置,何须挪来此地?”
  
  侍女哑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怎么办?
  
  她双拳紧握,浑身颤抖,怎么想怎么觉得己方形势严峻,落入绝境。雷被死了,密信恐会曝光;雷被不死,或许很快会被霍去病发现。她们还有出路吗?
  
  侍女想不到,一咬牙跪下来:“那便按照最初的计划,属下们掩护翁主离京。”
  
  刘陵没说话。
  
  侍女知道她担心什么,言道:“婢子去引开绣衣使。”
  
  刘陵嗤笑:“引开绣衣使?绣衣组织虽是近两年新建,尚且微小,不够壮大,可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你知道藏在我们身边的绣衣使是谁吗?或是我们府上唯唯诺诺的低等奴仆,或是街边看似寻常的小小摊贩,亦或是与我们有几分交情的乡绅巨贾……
  
  “我们连身边有几个绣衣使,他们皆是谁都不清楚,如何引?引得了一个两个,引得了三个四个吗?
  
  “他们潜伏在暗处,若我一直在长安活动,没有大的异常举止,他们远远跟着便是。若我有离京之举,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作为淮南翁主,留在长安是需要上面默许的,相对的出长安也必得上报获准,否则视同谋反。绣衣使一旦察觉定会追击,且可能不论死活。
  
  刘陵轻叹:“不然我们当初何必要在宫中动手,不就是为了让长安生乱,转移陛下与绣衣使的注意力,以便脱身吗?可惜我们的计划出了纰漏,失败了。”
  
  嘴上说着可惜,但刘陵却并没有什么失落情绪,反而有些庆幸。
  
  她看向侍女,再问:“你有没有想过我即便逃出去,然后呢?”
  
  侍女愣住,一时没能明白她所谓的然后是指什么。
  
  刘陵继续说:“然后被人追击,一路逃亡,犹如丧家之犬吗?不说我即便出了长安城又能逃多远,即便回了淮南又如何?
  
  “我这一走等于不打自招,陛下必有动作。而淮南暂未做好全盘准备,贸然行动,你认为有几分赢面?”
  
  侍女浑身一震。
  
  “当日宫中的事情是我计划的,可即便如此,我心里不甘啊。我既盼着计划成功,却又盼着它不成功。
  
  “及至后来宫中之事出了岔子,我们计划失败,而又有消息传来,雷被重伤。我们不必急着逃了。”
  
  刘陵眸光闪动,忽明忽暗:“那时我就想,这或许是老天爷在暗示我。他给了我又一次选择的机会。既然如此,我怎能再做逃跑的懦夫。
  
  “我逃了也只是多活几日,我要这点时日有何用?我来长安是为了赢,为了让自己地位更高,活得更好,不是为了如丧家之犬般仓惶败退!”
  
  侍女急得快哭了:“翁主,至少逃了你还可以和小……”
  
  刘陵眼神扫来,侍女倏然闭嘴,后头的话终是吞了回去。
  
  刘陵轻叹一声,面色渐渐柔和起来:“他会理解我的。”
  
  侍女还欲再劝,刘陵抬手打断她:“我并非意气用事。我明白此局危矣,但我们不是没有破局之法。
  
  “我跟雷被也算老相识了。我还给自己留了一手,他并不知追杀他的人里有我的手笔,不是吗?”
  
  侍女立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只需雷被能配合她们,在某些方面闭嘴,此事就有望圆过去。
  
  但这是在赌,且赌得极大。
  
  侍女咬牙:“翁主就这般相信雷被会如你所愿,若你赌输了呢?”
  
  “赌输了也不过是死,与逃走后多活一阵再死无甚差别。”刘陵神色变幻,眸中带着耀眼的亮光。
  
  她抽出长刀挽了个剑花言道:“雷被交给我,其他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见她态度坚定,侍女毫无办法,只能应下:“是,属下明白。属下会让各方配合。”
  
  刘陵满意点头,提到转身朝关押的房门而去。侍女亦唤了几个心腹上前一一嘱咐,又亲自牵马车过来。
  
  彼时刘陵已经斩杀了门口的守卫,与雷被二人走出房门。不知两人在房内是如何说的,气氛看不上没有那么剑拔弩张,却也不算温和。
  
  雷被处处提防,刘陵倒是神色淡淡,只轻声道:“上车吧。”
  
  雷被眼中满是不确信:“你真要放我走?”
  
  “刘迁是我兄长,他什么样我最清楚。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此事错不在你,是他咄咄逼人,心狠手辣,我不能让你无辜丧命于他之手。”
  
  雷被目光闪了闪:“你就不怕吗?”
  
  刘陵自然明白他口中所谓“怕”指的是什么。
  
  她回身目光灼灼看着雷被:“你我相识多年,我以为我们之间同别人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当年是你为我搜集夫婿证据;是你在他动手时舍身护我;是你在我反击时给我替刀。甚至我的这身剑术亦是你亲手所教。
  
  “雷被,我记得你在危难时助我护我的恩情;记得你在混战中以一敌十的英姿;记得你教我剑艺时的细致与认真。
  
  “我以为我们就算不是……”
  
  刘陵话语稍顿,片刻后才接着道:“我们总有几分师生之情,朋友之义。我不忍见你死。你呢?”
  
  不忍见你死,这五个字带着些许婉转的柔情,而“你呢”却又透着一丝颤音,藏着隐隐的期许。
  
  眼见雷被眼珠震颤,神色动容,刘陵再向前一步,与雷被的距离又拉进两分,只差毫厘鼻尖就能对上鼻尖。
  
  她微微仰头望着眼前的男人,再次发出疑问:“雷被,我与刘迁虽为兄妹但感情一般。你若不忿不甘不平,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甚至报复回去,我绝不阻拦。但你当真要我死吗?”
  
  将淮南的秘密说出来,淮南覆灭,刘陵必死无疑。
  
  雷被心头一紧,双唇开开合合,却吐不出半个字。
  
  刘陵目的达到,收回视线,再度走向马车:“走吧。”
  
  雷被几乎是木着坐上去的。马车驶离别院,越过小路,进入大道,道口一人一马伫立正中,不是霍去病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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