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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

  8 第八章 (第1/2页)
  
  差事交代下去后,没过两日方安就把理好的宴请人员名单呈上。
  
  除了萧家子弟外,其余有二十六位人选,皆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些人中有乡绅,官员,也有功名在身颇有口碑的名人。
  
  吴阅自然在邀请之中,不仅他在内,沈家也在。
  
  萧煜一一看过,确认名单后让方安把请帖发放下去,日期就定在下月初八,端午节后,并且还诚邀家眷一起。
  
  萧家的请帖被家奴一一送了出去。
  
  傍晚吴阅下值回来,恰巧遇到送请帖的家奴,他好奇接下了。
  
  入了院子,沈映蓉迎了上前,见他手里拿着物什,问道:“郎君手里拿的是什么?”
  
  吴阅应答道:“方才萧府送来请帖,说五月初八宴请当地乡绅。”
  
  沈映蓉伸手接过请帖,打开细看,说道:“真是奇了,好端端的,请什么宴饮?”
  
  吴阅揽过她的腰身,边走边道:“萧四郎来江玉县也有一个月了,受当地邀请,你来我往,自要致谢。”
  
  沈映蓉:“那郎君是去还是不去?”
  
  吴阅:“自然要去。
  
  “好歹是国公府的脸面,宴请的人多半都是有头有脸的,我多结识着些也有益处。
  
  “请帖里还说可携家眷,惠娘也去见见世面。”
  
  沈映蓉倒也没有推拒,夫唱妇随,两人素来喜欢结伴同行。
  
  吴阅换了一身家居服,夫妻去胡氏的院子用晚饭。
  
  净手的时候吴阅提起萧府的请帖,吴安雄道:“萧家那样的门楣,致远去走动走动,多结交着些,总没有坏处。”
  
  吴阅点头,“爹所言甚是。”
  
  胡氏好奇道:“国公府那般荣耀,只怕祖宅也大得出奇。”
  
  吴安雄:“那是自然,且还是镇国公府上,当年靠军功讨的爵,家世自不消说。
  
  “此次去府上,致远也算长了见识,若是寻常,哪能遇到这样的机会?”
  
  父子俩就萧家的话题唠了起来。
  
  吴阅似有感慨,酸溜溜道:“那萧四郎纨绔子弟,一无所长,却因着会投胎,便享尽荣华。
  
  “上次在清溪潭游湖,他还说他是白丁,真是不要脸,像他那样的白丁,天底下能找出几位来?
  
  “我们寒窗苦读,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就只为有朝一日能入仕出人头地。
  
  “那不务正业的小子,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走后门在朝廷里谋得差事混日子。
  
  “比不得,真真是比不得。”
  
  提起这茬儿,吴安雄倒有不同的看法,客观道:“咱们小门小户,自不敢跟国公府攀比。
  
  “话又说回来,萧家后嗣的前程,全靠祖辈庇荫,那是父辈挣下来的功名。
  
  “天下寒窗苦读的学子何其之多,人家靠的是祖辈打江山,后代守家业,你一介布衣,倘若因着读书入仕就能与萧家挣的爵位相比,那才叫笑话。
  
  “依我之见,致远也无需不平,待日后入了仕,兢兢业业往上爬,像沈家祖辈那般上进,拿了实缺的职务,十个萧家都比不过。”
  
  吴阅:“爹说得是,儿受教了。”
  
  沈映蓉接茬儿道:“父辈打下来的家业,也得后辈守得住,有人守才行。”
  
  吴阅看向她道:“若惠娘是儿郎,指不定也能考取功名重振家业。”
  
  沈映蓉撇嘴,“莫要埋汰我。”
  
  一家子在饭桌上唠家常,还有几日就是端午,胡氏商量着怎么过节。
  
  沈映蓉并无兴致去看赛龙舟,一来天气炎热,二来围观的人多,嘈杂。
  
  吴阅也没什么兴致,端午节有一天假期,只想躺着休息。
  
  因为近来衙门里差事繁杂,目前到了汛期,当地要做好防洪,事情也多,需要他们安排处理。
  
  用完饭,夫妻在院子里小坐了阵才回自己的厢房。
  
  吴阅要温习功课,沈映蓉亲自调了一碗葛粉送去。
  
  那时他在书房里提笔书写,侧颜隐藏在油灯下,半张脸清俊文秀。
  
  沈映蓉在门口看了会儿,有些心疼他的不易。
  
  这个男人是有上进心的,一门心思钻营入仕,盼着有朝一日能在朝廷上发光发热。
  
  就像她的曾祖父那般,创造一番功绩,造福世人。
  
  他是她的夫君,她亲自挑选的良人,自盼着他能得偿所愿。
  
  只是遗憾,她帮不上任何忙。
  
  察觉到她的视线,吴阅微微停顿书写,抬头看她。
  
  沈映蓉道:“我给郎君调了一碗葛粉,等会儿凉了再用。”
  
  吴阅点头。
  
  沈映蓉把碗盏放到桌案上,道:“郎君着实辛苦,白日要忙公务,夜里还得温习功课备会试。”
  
  吴阅放下笔,朝她招手。
  
  沈映蓉走上前,他揽过她的腰肢,让她坐到腿上,握住她的手道:“这哪算得上辛苦。
  
  “惠娘操持中馈,侍奉二老,照料我三餐,且把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我全心扑到衙门和功课上,不用为家事分心,那才叫辛苦。”
  
  沈映蓉抿嘴笑,“男主外女主内,郎君在外挣前程,我在内打理家业,这是分内之事。”
  
  吴阅:“惠娘这般能干,我自然不能拖后腿,我得给你挣诰命,日后像你曾祖父那般,走到京城去。”
  
  沈映蓉笑着掐了他一把,“你莫要给我画大饼。”
  
  吴阅严肃道:“我是认真的,你们沈家当年何其荣耀,惠娘难道不想重回曾经的荣耀吗?”
  
  沈映蓉:“这谈何容易,我父亲一生苦苦支撑,也不过得了一个秀才。
  
  “就算入了仕途,没有门路的进士也得从县令做起,全靠熬资历一步步往上攀爬。
  
  “想要进京做京官,不仅需要实力,运气和人脉缺一不可。
  
  “郎君的上进心我都明白,但我一点都不贪心,不求什么诰命,更不求外头那些虚名,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团团圆圆过一生。”
  
  她那种小富即安的生活态度吴阅并不认同,却也没有反驳。
  
  夫妻说了好一阵体己话。
  
  成婚这三年来,两人性子内敛,虽比不上别的夫妻轰轰烈烈,却是细水长流,脉脉含情。
  
  这是独属于他们自己的节拍,相互间都喜欢这种时光静好的日子,大家都过得舒服。
  
  鉴于吴阅还要继续温习,沈映蓉并未打扰,回房去洗漱。
  
  魏氏服侍她净面,说道:“郎君也着实不容易。”
  
  沈映蓉没有答话,想起在岩山寺求的签,心情有些沉郁。
  
  他那般上进努力,倘若会试再名落孙山,就怕从此一蹶不振。
  
  毁掉一个人其实很简单,让他的起点一开始就是高处,再跌落深渊,再也回不到曾经的风光。
  
  沈映蓉最害怕的就是吴阅承受不住低谷中的磋磨。
  
  过刚易折,慧极必伤。
  
  临近端午,家里头按往常惯例包了粽子赠送亲友,甜口咸口都有,好几种。
  
  王县令的夫人许氏喜欢吴家包的粽子,沈映蓉特地差家奴多送些去,还捎了两壶雄黄酒。
  
  娘家和小姑子那边也少不了。
  
  家里头的客往人情交际多数都是沈映蓉在操持,处处周到妥帖,叫人挑不出错处。
  
  过节那天一家子图清净,简简单单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父子俩心情好,用了不少雄黄酒。
  
  下午沈映蓉有雅兴,提笔画了一幅蝉鸣。
  
  天空几缕云彩,右下方的老榆树上有只正在褪壳的夏蝉,树脚下则是一只抱着树干磨爪子的狸花猫。
  
  寥寥几笔,便把整个场景勾勒得生动趣味,叫人看了不免担心那只正在褪壳的知了会不会被狸花猫逮了去。
  
  仅仅两三刻钟,画作便完成。
  
  沈映蓉落下署名和年月,便搁下笔不愿再作任何修饰。
  
  她行事全凭兴致,画出来的东西有一股子朴素的“拙”。
  
  然而那份未经天然雕饰的“拙”却是一般人无法复刻模仿的,因为构思巧妙,趣味横生。
  
  吴阅午睡起来看到那幅画,不由得会心一笑,他喜欢女郎骨子里的情趣。
  
  沈映蓉过来见他起了,说道:“郎君这一觉可睡得香。”
  
  吴阅点头,“许久没睡过这么沉了。”
  
  当即点评她的画作,觉得空白处留得太多,可以题字上去。
  
  沈映蓉挑眉,问道:“你想题什么字?”
  
  吴阅想了想,得到她的准允后,亲笔题了两句诗,颇为应景。
  
  那时二人站在窗边,就画作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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